作为一国之君,这才是崇明帝真正的软肋。
“老六你疯了?”风乾的眼睛转了转,大声的呵斥,“毒害父皇,谋朝篡位,你居然做出这样的大逆之举?上天有眼,就算是叫你侥幸成事,乱臣贼子,你要如何服众?将来又有何颜面去见我们风氏的列祖列宗?你还不快快把刀放下,向父皇赔罪告饶?现在居然还拿祖宗的江山基业来威胁父皇?你——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风煦自己做了额这样的事,本来就带着心虚,再被风乾当众一骂,心中突然就恍惚了一下。
“我就是丧心病狂了又怎样?”下一刻,他却是咬牙稳了稳手里的剑,恶狠狠的盯着风乾道:“成王败寇,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四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你今天这是沦为阶下囚了才会说这些官品堂皇的话来撑门面,说白了,你和我还不都是一样,你敢说你对父皇座下的那把椅子就没存过觊觎之心?”
“你血口喷人!”风乾大惊,连忙反驳。
风煦冷笑了一声,却是不再理会他,只就目光阴冷的看着崇明帝,等他表态。
崇明帝的眼睛里都在往外冒火,笔尖上又一滴墨水欲坠不坠的悬空,如是在场众人纷纷悬空的心。
“你要诏书,朕可以给你,可朕如果给了你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