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说的,只嗫嚅的动了动嘴唇。
褚琪枫的目光冰冷,也没准备他接茬,直接就又说道:“当时的茶水也是你们自己人负责冲泡之后端上来的,难道送上来给尚书大人引用之前没有查验过?事后过来收拾的,也是你们的自己人,就算问题的确是出在那杯茶上,到底也是你们的人经手的多,要拿凶手,挨个审问就是。本宫今天三更半夜还肯坐在这里听你的废话,是体谅你人在异乡,遇到这种事之后的心情,可不是因为心虚。”
下午葛尚书饮用的那碗茶,的确都是他们自己人经手的,他除了是和褚琪枫坐在一起喝的,再就真的找不出任何一点和西越人有关的迹象了。
刘侍郎也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根本站不住脚,脸上表情尴尬又不安,却又不甘心坐以待毙,只能定了定神道:“可是殿下,此次西越之行,我等都以尚书大人马首是瞻,如今他惨遭横祸,又死的不明不白,这份责任,卑职承担不起,而且——”
他说着一顿,悄悄拿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褚琪枫的脸色,然后才勉强大着胆子开口道:“此事——只怕我皇陛下一定会过问追究的,这个时候,您却要将卑职等人扣留在此吗?”
他搬出来崇明帝压人,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