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是褚浔阳拿住的,他又不好厚着脸皮强留,一时间就只是神色凝重的不知如何开口周旋,迟疑了一下,才道:“此事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我瞧着这二人皆是平平,殿下真的确定他们就是毒害葛尚书的真凶?”
“自然!这种事情,难道本宫还会信口开河吗?”褚浔阳道。
褚琪炎带了种势在必得的表情,站在旁边,等着看他二人交涉。
却不想,紧跟着下一刻,褚浔阳就已经是话锋一转,冷声道:“不过有一点国公爷您还是误会了,这两人在这里密谋大事不假,可他们却不是你南华人!”
褚浔阳的语气不重,落在这飘雪的冬夜里,却是字字冷澈,异常清晰。
褚琪炎猛地抬头,眉心不由的拧成了疙瘩,冷冷道:“浔阳——”
褚浔阳和他对视一眼,目光比他更要冷厉三分,完全不等他说完,就又语气一沉,继续道:“这两人,是北疆派来的探子。”
果然——
她这是早有预谋,要把这盆脏水泼到北疆和漠北身上去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双方侍卫都震惊的频频抽气。
褚琪炎的腮边抖动,这一次是真的火冒三丈,几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用一种阴鸷又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褚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