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琪炎并不曾阻止他,只自顾凝神想事情。
那侍卫又在旁站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见他并无异样,李林自觉多心,就先打发了他去。
褚琪炎又兀自坐了片刻,也就上床歇了。
李林命人将剩菜送回了寺里的厨房,大家相安无事。
褚琪炎的高烧还没全退,浑身酸痛难受,虽然早有倦意,但是脑子里想的事情多了,就觉得头痛欲裂,全无睡意,正仰躺在床上想事情,又听李林来敲门,低声询问道:“世子您睡了吗?”
褚琪炎皱眉,翻身坐起,劈了外衫走过去开门,“怎么?”
“出了点事。”李林的面色不善,也不细说,直接引着他往旁边的一处厢房里去了。
褚琪炎这一趟出门身边没带丫鬟服侍,就只有心腹的侍卫,除了院子外面值夜的岗哨轮回换班,得闲的人就歇在这院子两边的厢房里。
李林带着褚琪炎进了右边的厢房。
彼时那屋子里还有另外的无名侍卫,全都站在一边。
而正对门口的土炕上,却还睡着一个人。
因为要轮翻守夜,侍卫们晚间休息都是和衣而卧,彼时那侍卫还穿着侍卫服,整个衣服却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他的人是睡着的,却又睡的极不安稳,想是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