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齿也是这般伶俐,怒目圆瞪,又觉得和她多说无益,于是就不管不顾的再度爬到褚易民脚下,含泪道:“王爷,婢妾所言句句属实,我可以指天发誓,我若有一句假话,或是对王爷存了异心,便叫我不得好死。王爷,您若是信不过婢妾,婢妾就是一死以证清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若是为此让毁了世子的清誉名声,再叫您和世子父子之间起了嫌隙猜忌,只怕——”
点翠说着就是目光一厉,别有深意的恨恨道:“到时候反而是如了别的人的心意,最终也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罢了。”
这个别人,表面上说是指的罗思禹,但往深了思量——
最终渔翁得意的还是褚易安父子那些人。
“翠姨娘见招拆招的本事真是了得!”罗思禹微微一笑,语气调侃的甩了甩手里帕子,“罢了,横竖我说什么都能被你的三寸不烂之舌给绕过去,既然你事事占着道理,横竖我是局外人,也就不自讨没趣,去管你们南河王府的家务事了。”
说话间,她就又转向了褚易民,对他微笑着欠了下身道:“方才是臣女一时最快,说多了不该说的话,王爷您有容人雅量,应该也不会同我一般见识的,对吧?今天就权当是我什么也没见,什么也没说,回头离了这里,我保证管好下头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