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茅塞顿开,诧异的低呼一声道:“难道延陵大人他不是去——他——他是——”
她自己说着,就很有些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就又闭了嘴。
褚浔阳不置可否,到底也没说什么。
夕阳西沉,很快就拉下了夜幕。
这一夜,西越的军营之中风平浪静,十里外的漠北军营,自傍晚时分,飞鹰族长率领一支万人的队伍护送拓跋淮安的遗体返回王廷之后也很快的安静下来。
整夜相安无事,次日褚浔阳却刻意起了个早,早起却没出帅帐,包括一日三餐都是青萝和朱远山轮流送进来的,再然后就是每隔个把时辰一份的密信源源不断的送到她的桌案上。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日之久。
第四天的清晨,她终于掀开毡门,迎着旭日的第一抹光辉走出了帅帐。
“殿下!”门外把守的士兵赶忙把一个将出口的呵欠逼了回去,上前请安。
“嗯!”褚浔阳略一颔首,随后面无表情道:“马上下战书,就说本宫没耐性再和他们耗下去了,今日之内,我要约他们一战,彻底论个输赢。”
她到此处,前后也不只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不管怎么说,这一场战事进行下来,都显得太过顺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