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君和褚浔阳后脚就已经进了门。
果然不出所料,褚浔阳脚不沾地,直接就被延陵君抱着回了后面的卧房。
褚浔阳装死装了一路,直到被他扔到了床上才赶紧往大床里侧一滚,翻身坐了起来。
延陵君弯身坐在床边,看着她,这才问道:“你那会儿笑什么呢?”
褚浔阳脑子里的思绪绕了绕,想到之前的事情,再看看延陵君的脸,就扯过被子抱在怀里又开始闷声发笑。
延陵君这人的好奇心本来是不重的,却也经不起她这样的撩拨,干脆扑过去,将她箍在怀里,又扳过她的脸孔面对自己,再次问道:“肯定没好事吧?难得你笑的这么开怀!”
“怎么就没好事了?”褚浔阳道,下颚被他的手指卡着动不得,就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回避他的视线。
延陵君是极少有这么好奇心泛滥的时候,不过这会儿心里却已经纠结在是要继续逼供还是先做点正事的矛盾之间。
褚浔阳这段时间出征在外,哪怕不上战场的时候也都是一身简便男装的打扮,此时领口掩的严实,半点风情也不露。
延陵君的视线自她的领口处一扫而过,目光却突然在襟前顿住,脑中突如其来一个隐约的想法跳出来——
那里,似乎是比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