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要说什么?怎么说?其实他爱的本身就是这个样子的她吧。
时而调皮,时而乖巧,有时候会和他争辩较真,却永远不会用那种晦暗的心境长时间的和他计较置气。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是和寻常闺秀不一样的一个女子。
他爱慕恋着的,就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她。
这么久以来的接触下来,他是爱惨了他这种不拘小节的率性,虽然有时候会调皮的有些过了分,但却也正因为她是真的信任他依赖他,所以才会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吧?
延陵君笑了笑,抬手压着她脑后发丝用力的揉搓,却是调侃道:“那我以后是不是一直到七老八十的时候,都不能蓄胡子了?”
褚浔阳本来正沉浸在自己突如其来泛滥的感情里,闻言,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就愣住了,后来想了半晌才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洈水城的别院里和他说过的话,一瞬间就破涕为笑,一把推开他,从他腿上下来,然后嫌弃那棋盘摆在榻上碍事,干脆一脚将棋盘连带着小几都一起踢落在了地面的羊皮毯上。
“哈——”延陵君心情愉悦的朗笑一声,就势仰躺在了身后的软枕上,又揽了褚浔阳在怀。
褚浔阳把脑袋枕在他胸口,两个人都没有过分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