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事冷静,坚韧而果敢的作风。
可是从头到尾,都要用利益来估算这一桩婚姻的可行性——
无论是对褚琪枫还是罗思禹,她的心里都总觉得有些不对味儿。
延陵君见她一直沉默,索性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靠在车厢壁上自顾喝水润喉——
这世上,哪儿来的那么多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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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送褚浔阳回了东宫,延陵君就又马不停蹄的去了驿馆,和荣程昱见了一面。
横竖双方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在场面上互相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话也就散了。
次日一早,曾奇就带着褚易安的圣旨驾临,直接把定下来的婚期给他报备了一声。这件事,完全就没有荣程昱插嘴或是反对的余地。
他接了旨,当天下午又进宫一趟当面谢恩,然后就打点行装,定了两天以后的归期,不曾想才刚回了驿馆,管家就急匆匆的跟了进来,道:“国公爷,小的刚刚得到了消息,今天的早朝上,西越国主突然降下一道旨意,近期内会禅位于太子。”
“什么?”彼时荣程昱刚要进门,一时间反应太大,险些被门槛绊倒。
“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确定属实吗?”他回转身来,急切的问道,只觉得做梦了一般,怎么想都觉得荒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