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罗思禹走过去,在他侧后方两步之外站定,也拧眉看着远处越走越远的送嫁队伍。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褚琪枫面前没有说话的余地,跟甚至于,如果她还想相安无事,那么就最好把那天遇到的事情全部忘记,可是忍了许久之后,她还是开了口。
“我知道,其实——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阻拦浔阳公主的去路的。”罗思禹道,语气郑重而笃定,却又似乎带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沉郁,“当初南河王世子的事,你虽然的确是有利用过她,但是说到底最终也都还是为了她。你步步为营,替她了却所有的后患,就只是为了了无牵挂的送她走,这样的苦心孤诣,这样的殚精竭虑,你——”
话到一半,却是戛然而止,不知道该要如何继续。
在局外人的眼里,褚琪枫是爱上了一个他不能爱的人,但他却摒弃所有,替对方做了最完全的打算,最可悲——
作为直接受惠者的褚浔阳,对此却是一无所知的。
她原是想说,值得吗?做了这么多,至少你该是让她知道,不是吗?
可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那他就不是褚琪枫了,而是成了一个自私自利的龌龊小人。
他的沉默自苦,看来是那样的不值得。
可那便是他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