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这种一切全部失去掌握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褚浔阳的马车一直停在远处行宫的门口。
她似乎是一直都没有打算出现。
“先下手为强?”延陵君唇齿间缓缓玩味着这几个字,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但更多的却是渲染了明显的嘲讽意味,看着眼前的风邑道:“所以小舅舅你一直都是秉承着这样的作风的,对吗?”
他的语气不徐不缓,甚至除了那一点不轻不重的嘲讽,再额外的连一点其他的情绪都无。
但是这句话——
却着实突然。
风邑维持平静的面孔上,不期然,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痕,始料未及的皱了下眉,忍不住的勃然变色,只在那一瞬间,脸上表情就转为极端的凝重。
他也是定定的望着延陵君,许久之后才无喜无悲的开口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小舅舅,我不是傻子!”延陵君道,他一直都和风邑面对面的站着,并没有因为掀开这道疮疤而表现出任何的失落和痛心,所以自始至终也都没有去回避风邑的视线,那神态之间,甚至比风邑还要平和冷静。
“那时候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西越,总不可能是真的偶然路过吧?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