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明明是褚浔阳自己吵着非要吃那盅燕窝,现在反而成了别人要用这盅燕窝害她了?
这两人简直就是信口开河,无法无天!
“我的脾气可没浔阳那样好,还会耐着性子和你讲道理,你若是敬酒不吃,那我就只好动强了!”
“荣烈,你当我四王府是什么地方?是由得你来作威作福的吗?本王是看在镇国公和荣世子的面子上才礼让你几分,你别不识抬举?”
“是么?”延陵君冷讽一笑,丝毫也没有吃人软饭的自觉性,反而怡然自得道:“我还一直以为四殿下是看在浔阳的面子上才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风乾听了这话,更像是又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一巴掌,所有的窘迫都无所遁形。
现在不仅仅是他,就是风连晟不招惹延陵君父子,也全都是因为中间夹着一个褚浔阳,而不得不格外小心处理彼此间的关系。
这件事,心照不宣,但是被延陵君当面说出来,就又另当别论了。
风乾的脸色铁青,又无从发作。
延陵君就又冷冷说道:“反正这件事我是没有办法善罢甘休的,如果四殿下你一定要拿你主人家的身份来强行压人,那么咱们就只能换个不是您做主的地方,另外找个人做主,来断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