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陵君微微一笑,完全一副局外人的架势,也对宣城公主道:“这件事,我也想听听祖母的解释,怀萱跑过去跟二殿下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他们父子做了亏心事,现在却还好意思堂而皇之的跟别人要解释。
宣城公主心里膈应,面上却是不能显露,只就冷冷说道:“你妹妹是个什么心性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说话做事,从来都没个谱儿,你要和她追究,还能追究出个所以然来吗?”
荣怀萱是骄纵任性了一些,但这一次她这件事做的却是真把宣城公主热惹恼了。
宣城公主满腔的怒火已经隐隐有些压制不住,就直接说道:“启儿和繁昌难得过府一趟,今天又是咱们荣家给他添的麻烦,我老了,不中用了,你就替我招待他们吧!”
这便是变相的逐客令。
延陵君就是个甩手掌柜,虽然住在国公府里,但是除了他自己院子里的,别的事,他几乎从不过问,平时这些事都是二夫人在做的,宣城公主现在的这个态度——
二夫人一阵的心惊肉跳,赶忙试着开口道:“母亲,定国公主身子不适,她那边离不开人,还是——”
风启本来正在埋首拢着杯中茶叶,闻言,手下动作突然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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