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说法,不能叫永定侯蒙受不白之冤,你不要搞不清楚状况!”
延陵君看着他,眼睛里饱含揶揄的笑意——
这位太子殿下人前演戏的功夫,从来都是一流。
陈皇后是他的养母,永定侯府就是他的母家,哪怕他自己再如何不屑,在人前,也一样都要表现出愤怒和袒护之意。
这是他甚为皇位继承人必须要有的修养,他得要随时随地让他的臣民百姓看到他的惦念旧恩,以及仁慈大度的一面。
哪怕——
他早就想将陈皇后和整个永定侯府一脚踢开了。
不过横竖延陵君是无所谓的,也不介意来做这个恶人,“不管怎样,荣烈在这里都还要先谢谢太子殿下方才的袒护之恩,没叫我葬身在华大公子的屠刀之下的,不过也诚如华丞相所言——我和永定侯无冤无仇,甚至是素无交集,我好像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去信口开河的栽赃给他吧?”
“哼——”华城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凡事口说无凭,荣烈,你若是真要使人相信你的说辞,那么就拿出确切的证据来吧!如果你有真凭实据的话,本相就再不袒护小女一个字,任凭皇上发落,否则——”
华城说着,语气一顿,随后声音就转为阴冷道:“你最好是想一想污蔑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