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他去了,就算不用他上阵杀敌,多少也能鼓舞士气,如若唤作是我——我又能做什么?”
“你不用在这里给我兜圈子,你是我荣氏的子孙,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斤两,我一清二楚!”荣澄昱也不会听他的搪塞之词,也是一屁股坐下,面色不善道:“太后刚刚遭遇不测,朝中诸位皇子之间又是祸事连连,陛下大受打击,如今对太子殿下就越发倚重了,前线战场,刀剑无眼,风邑对朝廷更是恨之入骨,陛下的意思——”
“陛下的意思姑且不论,本宫现在倒是想要问问国公爷您是什么意思?”不想他的话音未落,褚浔阳已经不客气的打断。
她的面色不善,又出言不逊。
荣澄昱虽然知道对方对他没多少尊重,但至少被褚浔阳当面摆脸色还是头一次。
他一下子就愣住了,手里刚刚端起茶碗,半天都没有送到嘴边。
最憋屈——
莫过于他一个长辈,面对孙媳妇儿的无礼,居然连质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褚浔阳的眼神讥诮,冷冷的看着他。
荣澄昱额角青筋直跳。
延陵君也不出面打圆场,反而接下褚浔阳的话茬道:“我也想知道,祖父您今天来和我说这话,到底的什么意思?您既然知道十二舅舅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