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苦呢?”延陵君仍然不为所动,只不能苟同的微微一笑,“您当初被迫娶宣城公主,谁都知道君命难违,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只是不能再领实权而已,我们镇国公府的爵位又不曾在您的手上被遗失,荣氏的列祖列宗在上,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怪罪您?祖父其实您是大可以不必为此事耿耿于怀的!”
“这怎么能一样?”荣澄昱见他油盐不进,越发的控制不住脾气,怒气冲冲的指着他道:“你也是堂堂男儿,怎么就这样的没出息?男儿大丈夫,哪个不是想着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现在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你却——你却——”
荣澄昱越说越急,不能将延陵君和褚浔阳怎样,干脆就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桌面上。
褚浔阳皱了下眉头。
延陵君就跟着冷了脸道:“祖父,我想我已经把该说的话都和您说清楚了,总之是在父亲痊愈和芯宝顺利生产之前,我哪里也不会去的,你多说无益。”
“你当真是冥顽不灵!”荣澄昱一腔怒火喷薄欲出,“这里是京城之地,天子脚下,又是在我镇国公府的祖宅之内,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难道你不在,我就会苛待你父亲和媳妇儿不成?”
“那可就真的不好说了!”延陵君脱口就给顶了回去。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