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叫太子在她跟前儿跪着听训,实在是大不敬。
面对着一脸委屈小媳妇样儿的太子,李升实在没眼看,匆匆搁下茶水便退出了内殿。
李琰也实在没眼看初壹学得规矩和祝词,喝了一口茶水后,抚额道:“算了,要不你还是装病吧。”
李琰走后,初壹便着李升叫来了太医,说是自己感觉浑身乏力,头痛耳鸣,只要一起身就头晕不止。
太医院院正陈太医帮初壹把了脉,发觉太子近些日子的确有些思虑过甚,身子也不必以往时候矫健,更兼不知为了何事急火攻心,才会如此一病不起。
陈太医不敢懈怠,将太子病情写了脉案呈给皇帝,又开了不少药方交予李升。
李升赶忙去给太子熬药,太子对着药碗躺在床上直哼哼:“今儿上午有些累了,陈太医开得药,等到下午起晌之后再给孤喝吧。”
喝药这种苦大仇深的活儿就交给李琰了。
皇帝知道太子大病一场,更是心疼不已,觉得定然是赵王一系苛待太子的缘故。
想来也是,赵王都能在大内太液池旁将太子气到晕厥,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干不出来了?
皇帝想起原本把持着内务府的总管乃是赵王亲信,定然是当初在位时候亏待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