糠之妻了吧。”月柒一把关上了她的小盒子,有些忿忿不平地说道。
温柔乡……糟糠之妻……她一个女孩子天天想着这些东西,我觉得有点尴尬。
“你能不能一口一个‘我娘说我娘说’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试图扭转话题。
“我爹说?我也想有个爹啊,哪怕只是跟他说说话,我觉得就很好。从小就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有娘有爹,只有我没有爹。我爹什么时候能说什么呀?自我出生起,我就没有见过他。我娘对他是闭口不提,还告诉我就当是他已经死了。可我知道,我娘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一定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但他早就抛弃了我娘。”泪水在她的眼睛里打着转转,却因为倔强迟迟不肯落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心虚,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她的委屈,我是明白的。
自打我踏进醉红楼以后,我从来没有见过月柒的爹,月娘的丈夫。我总觉得,这大概对于她们来说是一种伤痛,也总是刻意回避着这个问题。
同样地,很久之前,月柒也曾问过我:“怎么老听你提起你爹呀,你娘呢?”
“我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