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看月柒吗?”阿笙收起他的嬉皮笑脸,如往日般问我。
“不了,天色已经很晚了,还下着雪,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爹又念叨。”
阿笙只是笑笑,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模样,随即套了马,扶我上车。
马车徐徐缓缓地穿过闹市区,等下车时,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像是馋嘴的孩子们最爱的霜糖一般,晶莹剔透。
和爹一起用过了晚膳,席间他如往常一般,同我讲了一些公务上的问题。江府人少,能说上话的也不多,于是每日我便同他在晚宴上聊聊天,说说话。
他也严肃,不是同我讲些家常里短的琐事,便是同我讲朝堂政务上的大大小小的事,绝无其他,我都听得耳朵长茧子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我俩聊罢。他回书房去处理手上的公务,我便径自回了屋,有精神的话也会秉烛夜读,没力气就会洗漱一番直接就寝。
他也不管我是否上进,也不会望子成龙心切,我如今的一切,都拜他所赐,我没有任何怨言。无论是身份,还是差事。
我至今忘不了他金榜题名那日的兴奋,可那以后,他曾经的欣喜若狂逐渐被另一种情绪所代替。
几年前,科举还很风靡,我也去凑了热闹,哪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