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谁?那是太傅的儿子!”我不知道我得罪的是谁,当时我眼里,除了月柒,没有其他人。
“孽子!太傅忙于政务,无暇教子,你怎的也如此不懂事,烟花柳巷,同他儿起了争执?”爹抄起一旁的竹尺,一下一下重重地抽在我身上,怕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真疼!我咬着牙,也不说话,夜很静,静得只能听见竹尺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也许是他打累了,见我不做声,他不再有任何动作,反而语重心长的跟我说:“执儿啊,我说了多少遍,你初入朝堂,应该小心谨慎,毕竟有些人,我们都得罪不起……我也是不能一直护你周全的。”
“执儿以后会注意的。”他似是跟我叮咛过无数遍,为官十几载,毁掉也是一朝一夕的事。
可有那么一瞬,我觉得月柒是于我而言,是高于一切的存在。
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那张严肃的脸逐渐恢复平静,又开始批阅起公文。我静静立在一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过了许久许久,他手中的蝇字小书顿了顿,蓦地抬头问我:“不知执儿中意的是醉红楼哪位姑娘?”
“是‘曲无意’。”那一瞬,他没有看见我准备低到地下去的头。
父亲一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