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基本还能顺利交流,后面护士解释起来,语速快得像是英文单词突突突地朝她砸来,瞬间在她大脑爆成一团。
隔壁病床美国大妈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和护士,然后“友好”地帮忙解释起来,声音更大得像是在吵架,得不到回应后还飙起了中文,但也只有一句:“你好!你好!”
“……”
越是交流出现问题,双方越容易产生误会。
汤贝安静地默了一会,抬眸,用自己最真诚的眼神看向护士,然后说出了她的需求:“May I have the mandarin service?Thank you.”
她需要普通话服务,谢谢。
终于……万事大吉了。
护士点头离开,汤贝憋着脸地靠向病床。谁说出国之后到处都可以看到华人,华人在哪里,在哪里?!
……
不到十分钟,离去的美国护士带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一个年轻的华人。
脸很帅。
还有,大长腿。
汤贝抬着脸望着病房门口,目光顿了顿,嘴角慢慢地露出了一丢丢笑意,她终于体会到这个标榜着人道主义资本国家最人道的一次关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