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俩人洗完澡后。 “凡升你说我们带上一个砚台给宽儿作见面礼怎么样?”悠然站在木柜前,对着柜子上的铜镜挽着发髻问道。 “嗯,听你的,但…其实不用也可以的。”林凡升坐在床边擦着头发回道。 他见过她的那些宝贝,里边的砚台个个都是不凡的,精美不已,却没想到她居然舍得送给宽儿。 一想到她对别人这么上心,他心里顿时酸了,不过他尊重她的决定,无论她想做什么… “没事,物尽其用嘛,那孩子才十四呢!就已经是童生了,可了不得,那砚台送他,算是给他打个气了,争取今年把秀才拿下了。” 悠然想着林凡升跟她说的梁宽的事,这孩子可不一般,简直是个小天才,说不准以后还是个状元郎呢,所以还是赶紧刷波好感先。 这么想着,她便蹲下身子,从脖子上取下钥匙,开了暗格后,看了看,最后还是觉得送个砚台还不如把纸墨笔砚筹齐了寓意比较好。 随后她拿出一个包袱皮,取出一只狼毫笔,一个梅花砚台,一条上等墨条,一小叠宣纸,然后用包袱皮包上。 林凡升正扎发髻呢,见她这般也没出声。 俩人收拾妥当后就出门了。 沈姨家依旧是正房三间,东西各一个厢房,只不过看起来却要大上一些。 正房中间依然是堂屋,里边用木质的博古架一分为二,架子上摆着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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