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厨房里后,边往自己房里走,边在身上随意地擦了擦手上水渍,忽得看见衣袖上破了几个洞。 心里想着一会让夏荷给自己补补,结果一回到房里,就见着夏荷在床上,正盖着被子靠着墙正做绣活呢,当下便边解上衣边开口道: “绣荷包呢?正好,我方才瞧着这衣袖上破了,也不知在哪勾着了,你帮我给补补。” 夏荷抬头瞥一眼,见着胡山身上的脏污还有水渍,脸上尽是厌恶,手上动作不停,再加上想起方才他对徐悠然的态度,心里越发不满,语气冷淡地道: “没瞧着我正忙着呢?再说了,你那衣裳多脏啊,坐远点,可别往床上蹭。” 这话说的让正想在床沿坐下的胡山一怔。 心想,好家伙,这人家林凡升一身泥汗从山里头回来,悠然都直往他身前凑,又是递热毛巾又是擦汗的,可到了自己这,竟连床沿都坐不得了? 还有人林凡升天天穿着新衣裳,他媳妇还有闲工夫给他衣袖衣摆绣上绣物,自家媳妇连新衣都没给自己做一件,现下连衣服破了都不给自己缝补。 长时间一点点累积的怨念,再加上对比,让胡山火了。 不过他也没厚着脸皮问她为何没有给自己做新衣裳,但也大着嗓门拐弯抹角地说叨: “你说你这一天天的光绣荷包去了,家里头又不是没钱,你说说你这是为的什么?“ 胡山话头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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