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没想到你居然辞职了,你有病是不是,我们都知道最后升的人会是你,你还走?!”
回到老家工作,不是入土为安,始终没办法抹去一些曾经。
陆珈在制作小甜品的时候,接到前同事ben打来的电话,一个法国男人,老婆是北京土著女孩,五年前为了美食入赘给了中国,语言天赋一般,说话基本是半英文半中文,兴奋之处还会蹦出法语词汇。
陆珈为了方便和ben交流,也是半英文半中文地交谈,滑稽的对话方式,徐嘉修半靠在厨台,目光直直地看了过来。
电话已经接听,陆珈不好再避开徐嘉修,连连应了几声。电话里ben告诉她,他们最近超级忙,不过他们组昨天完成了一个大case,现在正出发酒店聚餐,突然想到她,就电话过来慰问关怀,并指责她换号码居然没有群发通知。
没有群发通知的确很可惜,天知道她损失了多少人脉资源。不过还是有同事知道她号码,她回来那么久,多多少少接到一些前同事的电话,偶尔聊聊近况,仅此而已。
那边换了一个女同事接听,不停吐槽他们现在工作有疯狂,每个人忙得像天天打仗,简直是活在地狱。陆珈闻了闻半成品的甜品散发出的淡淡奶香味,她和他们已经是两种完全不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