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米色的、巴掌大的小兔子倒在坑底的血泊中。
西门吹雪落到她身边,轻轻查看她的伤势。
小兔子缓缓睁开眼,“呜呜呜……西门我好痛……浑身都痛……”
西门吹雪略有些无措的将她捧在手心,小兔子半个身子都染红了,刺的眼睛生疼……
他掏出怀里的金疮药,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伤口……没伤口,血是哪里来的?
小兔子继续哭唧唧,“呜呜……西门,我的腿是不是断了?人家不要做瘸子……”
西门吹雪赶紧掀开她后腿看看,“没有伤口。”
他也有些着急了,“到底伤在哪了?”
“伤口早好了!”魔蛙正好跳了下来,鄙视道:“她身上有惠比寿的鲤鱼旗,这点小伤都不够鲤鱼旗一个转圈的。”
山兔趴在西门吹雪手心横他一眼,继续委屈道:“可是我真的很疼嘛,你看,我的血都还没干呢……”
魔蛙说不心疼是假的,背过身道:“先上去再说吧,我背你。”
西门吹雪看了看手心里巴掌大的小兔子,“先变人形?”
“变不了。”山兔委屈,“我才不要蛙先生,我要西门,西门背我上去。”
这个时候连西门吹雪都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