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卖着草帽子,也能挣几个钱,该踏踏实实的来,别刚挣俩钱就胡乱捣鼓,最后啥也不落!”苗氏上前看看坛子里压实的豆角,抿着嘴劝姚满屯。
“那草帽子也不挣几个钱,弄这个酸豆角试试,试试看行不行呢!”姚满屯心微微提起来,这才想起来,闺女说做酸豆角,家里卖草帽子的钱就都拿来买豆角了。不过想着草帽子就能卖钱,这酸豆角保不齐也能卖上钱,又有些担心苗氏再说出让教给三房的话,不好拒绝。
“我也就是提醒你们一声。两口子都不是会精打细算过日子的,还照顾着几个孩子,可得打算好了的。”苗氏又嘱咐一声,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待了一会也就走了。
王玉花连着几天都担心做酸豆角的方法被别人学走了,又抢了生意。卖草帽子得了钱回来,也没以前那么高兴了。
直到六月底的时候,苗氏过寿,一家人拿着一套衣裳,拎着三只野兔子上老宅,王玉花特意趁着上茅房的功夫,把老宅转悠了一圈,去后院摘菜也没见跟自家一样的坛子,这次放了心,松了气。
朱寨村,朱安平没有来,让朱孝生和朱敏儿兄弟拿了块陈布,二十个鸡蛋过来了。
“大姐不在了,剩下俩孩子还真是可怜,连份像样的寿礼都不给准备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