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
姚正中摇了摇头,长叹口气,“希望不要连若阳也给影响了。”
明年就是乡试了,考过乡试就是春闱,姚若阳也得进京赶考的。
姚满屯也有些担心,可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三房家里却在吵架,姚富贵想给四房送些银子,也不说承担赔偿的银子,就送些银子过去,也让四房生活。在姚富贵看来,姚文昌估摸着还能升上去的。
许氏不同意,“大房那边都已经在借据上按了手印说还钱,你还白白往四房送钱,你傻啊你?!四房以后完了!得罪了管所有官的那啥尚书,除非人家不当官了,哪还有他的机会!?干啥还白白往里面填钱?!”
姚富贵当然也知道,“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你不懂就别吭声!四房现在没了官,可文昌的功名还在,二房那边有啥生意肯定拉四房一块,这时候表现好一点,到时候我们家也能捞上好处!”
许氏犹豫了下,想到王玉花吐到她脸上骂她,呸了一声,“捞上好处个屁!王玉花那个贱人就看咱们家不顺眼,要是能有好处给咱们家才真是怪了呢!不给!都没有给,凭啥咱们家要给!”
“这家里你当家还是我当家?!”姚富贵推了她一把,拿着银子出了门。这个时候不表现,等以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