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直到西宁侯夫人确认为止。”
众人听这话都知道,姚若溪也跟西宁侯夫人较上劲儿了。几个月之前,西宁侯夫人的妹妹谋划在贡酒下毒害姚若溪全家,姚若溪用一颗糖豆坑了西宁侯夫人一千两银子。有不少人也看不惯西宁侯夫人自以为是趾高气昂的样子,想看热闹,纷纷出手,按姚若溪说的,拿自己盛饭的碟碗舀了水池的水,有的跟下人要了清水拿来。
卫成先拿了刀子割破自己的手,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几个碗里。
姚满屯也刺破手指,血珠滴进去。
众人都睁大眼看着,不时,几个碗碟的血都融合到了一块,另有两个碗的血却不融合,呈排斥现象。
“哎?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怎么这几个碗碟融合,这两个不融合啊?”
“这两个碗的水是从厨房来的吧?”姚若溪笑着看向李氏。
“姚若溪你什么意思?你污蔑本夫人!”李氏看她眼含嘲讽,一下子就激怒了。
“何来污蔑一说?西宁侯夫人不想西宁侯认嫡子归宗,情有可原。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姚若溪不堪在意道。
“李氏!你是大家闺秀,德言工容,最重要的就是德行。如今家中没有子嗣传承,难道你是要看着我们家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