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也不是没好处的。比如说,我牵它朝某个方向走,它却硬是止步不前,那么八成猴哥就是在那个方向了。
没过多久,猴哥拖着一头老虎回来。那头老虎四肢躯干完好,一颗大头却被打得点点桃花开,从正中凹陷,很像是一击致命。
“师父。”猴哥朝我打了声招呼,“等我一等,我先把这老虎的衣服给脱了。”
夭寿啊!猴哥都会扒人衣服了!
我的思想不纯洁了那么一刹那,然后就看到猴哥伸手在后脑勺那拔了一根毫毛,吹了口气,一把牛耳尖刀就出现在手里,把那老虎扒皮剁爪,最后弄出四四方方一块虎皮,在腰间一围,打个结,从此告别遛鸟侠。
我都不知道我是该激动一下,该是囧一下。
想了想,我的正确反应应该是受惊,但是,如果是别的妖怪在我面前这么做,我会给出正确的反应。但猴哥?从小到大耳濡目染,这种亲近感真的很坚固。
如果不是我意志坚定,我都想“哇呜,好帅”一下了。
没救了。
猴哥看上去感觉也不错,扛着金箍棒在前面走的很快活,猴儿子把他当做了一棵树攀,时不时的还在金箍棒上打提溜。也许是我看向金箍棒的目光太炽烈,猴哥还给我介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