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方都是断瓦残墙,不能住人了。在这个初春时节,想必有一大伙人大约会过的比较辛苦。
然而我一点都不同情他们。
既然我决定在观音禅院里住下了,那么我必定会把昨天的事情弄得清清楚楚。这禅院里的和尚也不是一心的,除了已经死掉的老院主,他们还推了两个给老院主出了狠毒注意的小和尚出来。
一个叫广智,他的主意是,等我和猴哥晚上睡着的时候,偷摸进禅房,用刀枪把我们了结,然后埋到后园子里去。
一个叫广谋,把禅房门关死放火烧我们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最后,老院主用的是广谋的主意。
不过,这不代表剩下的人就是无辜的了,大小二百余人,他们搬了柴火把禅房围的密不通风,全是帮凶!
我听完,心里乐得不行,都不在意他们要害的人是我了,只是寒着脸:“这还是佛门清净地吗?不把你们全都度化了,我怎敢继续西行取经。若到时候观音佛祖问起我来,我只说撒手直行,到时候真能羞煞我也!”
我让那些和尚们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禅院,被烧毁的暂且不说,但好歹要弄出容身之所来。完好的禅房自然是由我住着,可这些人万一冻病了,传染给我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