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上的法官,在这位部长还要继续发表言论之时,挥了挥手,让他稍微克制克制。
这位大法官又看了看抬着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被告,明摆着他没有要半点悔过的迹象,他显得是更惋惜,更无奈。
“被告,你知道你将要面临的刑法会有多严重吧。”
“死刑!”霍斯金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脸不改色心不跳,他的这种毫不畏惧的气概,更是增添了大法官内心中的叹惋。
在这个位子上坐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回不是在历史书上听见,有人如此坦然的面对死亡,仿佛谭嗣同一样。
于是,坐在旁观席上的某位部长,稍稍给旁边的另一位部长递了个话,然后另一位部长就站起了身,轻手轻脚的走到整个旁观席的背后,又对着什么人说了些什么。
大法官看着这一切,等待着那个信息,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然后一个警官模样的,小步跑来把话传给记录员,最后由记录员把信息传到大法官的耳中。
信息很简单。
“结案吧!”
大法官很悲哀的又再次看了看那位部长的眼神,然后是收回来再盯在被告的身上。
“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没有!”被告说的简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