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秦青的耳朵里,她看了看对面桌上正与其他男士言谈甚欢的年轻女人,神色极其复杂。
本来她的人生已是笑话,闹与不闹,结局或许都差不多,可偏偏有人要冒出来,扎她的眼。
似乎是感到了一丝锋芒,柳菲抬起头,正好与秦青四目相对,柳菲没有回避,反而嚣张的冲秦青显了显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
是啊,年轻就是好,脸蛋鲜嫩,容颜娇好,可这也无法改变季代钧已经老了的事实,只要肚子里生不出一儿半女,再大的钻戒不过是个装饰品,说到底,不过是男人对投怀送抱的女人开出的空头支票而已。
秦青冷冷一笑,偏过头,径直回到了季代钧的身边。
季恒将方才的情景收入眼底,勾了勾嘴角,冲对面的柳菲扬了扬酒杯,尔后一饮而尽。在座的没人是瞎子,除了季代钧,所有的人都对季恒向继母的公然挑衅选择性的视而不见。
季代钧十分恼火,不管私下里如何,家丑终究不可外扬。季恒的举动无疑向公众表明了他们季家不睦的事实,像他这样的男人居然连老婆孩子都摆不平,岂不变相地说明自己的无能?!
他不由得拉下脸来,轻轻冷哼了一声:“别忘了,你能坐在这贵宾席上,卖的是我的面子,别不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