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依然对着弈,屋内,酒气漫天,喝空的梅子酒坛摆了一屋,墨尘坐在地上,靠在床沿,抱着酒坛大口大口往嘴里灌,醉红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哈哈,鬼灯大人,这一局,承让了。”白泽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好了,今日就到此吧,我也该回去了补个觉了,你啊,还是看看里面的那位吧。”
白泽挥袖离去,鬼灯收好棋子,朝屋内走去。
“我这一年晾的梅子酒你三日就给我败光了。”鬼灯捂住鼻子,穿过酒坛,走到墨尘身前。“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墨尘不顾鬼灯,直往嘴里倒酒,然而空了的酒坛再也倒不出一点酒,墨尘将酒坛扔到一边,拉住鬼灯的襟角,醉笑道:“酒,给我酒。”
鬼灯一脚将墨尘踢开,怒吼道:“彼墨尘!你究竟还要喝多少!三日三夜,你天天喝,日日醉,且不说我的梅子酒乃仙晾,有麻痹痛苦的作用,但你若一直喝下去,连我也救不了你!”
墨尘躺在地上,笑着,“呵呵,我的鬼灯大人,你说,我的命是你给的,没有你的允许,我不能轻易结束自己,可是,她走了,我再也找不到她了,这世间一切于我都没了意义,你可知道,我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