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您敢再对薇薇和她的家人下手,再反对我们俩的婚事,那么这些资料我不但会交到您的丈夫手里,p市所谓的上流圈子也将人手一份。诚然,您可以再做一份真实的亲子鉴定书来证明我确实是您和白书记的儿子,但那又怎么样?您能告诉全p市的人吗?你们丢得起这个人吗?白书记的绿帽子是戴定了,到那个时候,您说他会不会要求跟您离婚?而我这个让他丢尽了颜面的便宜儿子,大概会被逐出家门吧?也就是说,我和谁结婚都跟你们没有关系了。”
    他一口一个“您”,穆涟漪却听不出半点尊敬,只觉得无比荒唐可笑,她的亲儿子正在想法设法抹黑她的人品,破坏她的婚姻——早知道会生出这么个孽子,她当年就该一碗药直接把他扼杀在肚子里。
    “你宁可脱离白家,宁可毁了我,也要跟那个女孩在一起,是吗?”穆涟漪心力交瘁,瘫坐在沙发上,微不可闻地问道。
    白易生见她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非但没有心软,反倒觉得讽刺极了,“您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做什么?当年我那么小,您都可以把我直接丢在酒店里不闻不问,现在又弄得好像您有多心疼我似的,您不认为这样的自己很虚伪吗?”
    他的话如同一把尖刀刺进了穆涟漪心底最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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