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来日必报。”
林老大夫呵呵一笑,摆手道:“举手之劳罢了,可是还觉得头晕?”
施婳点点头,若不是扶着谢翎,她恐怕连榻都下不来,林老大夫让她坐下,才道:“晕就对了,被那样撞了几下,不晕才是有问题,你暂且不要活动,就歇着,养好病再说。”
施婳听罢,这才又躺下,林老大夫又问她家住何处,可还有旁的家人,施婳都一一答了,待听到他们二人是从邱县逃荒过来的,惊讶不已,叹了一口气,道:“这年头,确实难熬啊。”
他说完,又让施婳两人不必忧心,先在医馆养好病再说,林老大夫一家确实心善,施婳心中感激,遂答应下来,开始养伤。
悬壶堂里一共有两个大夫,便是林老大夫和他的儿子林不泊,没有请伙计,就让孙子林寒水在医馆做事,也顺便跟着学看诊,日后好承接衣钵。
父亲林不泊在月头时候便去外地购药材了,如今还未回来,悬壶堂就剩下林老大夫坐馆,抓药捣药一类的杂事都是林寒水在做,一忙起来,就恨不得长出六条胳膊才好,再加上林老大夫还常常出诊,就愈发忙不过来了。
施婳和谢翎暂时住在医馆里,吃住都是人家的,他们还没有银子付,总归是觉得不好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