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揉了眼睛下床穿衣服准备出门。
这人才走出家门呢,迎面碰到了熟人,这些青壮年打招呼的方式,和往日截然不同了。
一个朝着另一个摆了个手,第一句就是:“昨个教义你还记得不?今天教主可能要抽查来了。”
“记得记得。我梦里都在背。就怕回头被二当家三当家发现没背熟。”
两人这对话,说起了二当家和三当家浑身一哆嗦,心里忙不迭又重温了一下那二十四个字的教义。倒不是怕两位当家,而是这两位当家罚起人来,一个冷笑,一个怒目的,实在让人觉得自己愧为崇明教教徒。
这外头谁不羡慕他们能够聚在一起互相照应着呢,连当家的话都不听,那怎么能行?
今日早起的不少都是才从临县回来的壮丁,基本上都不曾见过将要上任的新教主。
一群人走着去练武场的路上,不自觉就凑到一起,讨论起了这位小姐是怎么样的。
“我听说了啊,很小一个,可聪明着,连二当家都说她提出的教义很有意思。”
“我也听说了,看着就是个温和的人!”
“隔壁家的草娃知道不,就被她三两句话哄去喊着要念书!念书的人都有大出息的!”
“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