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却还是跟着走到舒浅身边,先将地上那人的身份向舒浅讲解了一下:“教主,这人并不是真正教中的人。他是教中一位女眷的哥哥,平日里喜好赌钱,缺钱了就会来寻自己妹妹要,因此时常偷摸到教中。每次赚了钱也会来教中炫耀,那时会带些便宜的吃食给孩子。”
毕山听到这里恶狠狠:“因为有钱没钱都会偷偷到教中来,这也才让他妹一次次为他说话。那些个孩子对他也就没了戒心。这回他钱输大了,就想来偷孩子去卖了。”
那地上的人还在止不住颤抖,尤其是听到毕山最后“偷孩子”这事,更是抖得和筛子一样。
舒浅走到那人身旁,低头看着这人:“偷了拿去哪里卖?”
她语气很正常,全然没有审讯的意思,正常得和问“今天种田了么”一样平常。
地上那人听着那语气,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点期盼,忙求饶:“教主,教主我错了。我真的只是一时想不开。我缺钱,我太缺钱了。他们说没钱就要砍了我的手。我没手不行的啊。”
舒浅朝着人安抚性笑了下:“没事,你先告诉我偷了去哪里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