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牧皱眉,之前曾有所耳闻,太平庙会这天,因正值年关,十里八方都拥着来采买年货,是以异常繁华,也招来许多毛贼和地痞聚集在一起,看见老实可欺之人便上前找茬。
赵牧再看一眼方小镜,她还是垂着头,一言不发,只看到白净双手绞在一起,叫他心底不由得生出一股无名火。他忍下一口气,对阿笙点点头,说,
“明日我自当一同前往,还请阿笙姑娘先行片刻,我留方姑娘说几句话。”
阿笙听完,脸色霎时由晴转阴,她狐疑的盯着方小镜,再抬头看看赵牧,赵牧正一脸不悦地看着自己。于是踌躇转身离开了。
等阿笙走远,赵牧拉过方小镜手腕,一把将她带进屋里,呯的一声关上门,再将身体堵在门前,迟疑的问,
“哭了?”
太平庙会(上)
方小镜压抑了整个下午的委屈后怕,终于再也掩盖不住,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泪水如大雨倾盆泻下,加之沐浴时受了些风寒,鼻涕也喷出细细的两道,她再也顾不上什么端庄内敛,抬起袖子胡乱抹了一把,抽抽搭搭的说,
“我连亲事都没定……清清白白大闺女一个……洗澡被男人偷看了身子,传出去我怎么嫁人……”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