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森然笼罩。
“花总管不去筹备除夕夜祭祀用品,却有时间在这里强迫小姑娘,不知老爷可否清楚?”
花满城毫无愧意,脸上依旧堆满了笑,
“赵兄言重了,方才只是与方姑娘共同商讨老爷新衣裳的款式,起了争执,一时失态。”
赵牧看他嬉皮笑脸,油盐不进,早已厌恶至极。手攥成拳极力忍耐。方小镜心下不忍,小手拉拉赵牧的衣袖,低声祈求,“赵大哥,请带我回去罢。”
赵牧见她小脸惨白,瑟瑟发抖,便也不再与花满城纠缠,牵住她的手转身离开。
方小镜被赵牧牵着一路前行,所幸是晚饭时分,路上并无几人。她几次试图挣开,却被攥得更紧。
赵牧带她来到自己屋里,打了一盆水,拿出净手用的胰子扔到她面前,依旧面色冰冷的说,
“他碰了哪里,自己洗干净。”
方小镜瞪大眼睛,呆在原地,不明白他的意思。
赵牧坐到凳子上,没有看她,眼睛望着窗外说,
“我不喜欢你被别人碰到。”
顿了顿,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