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着赵牧离开了厨房。
两人顶着寒风冒着雪片,踉踉跄跄走到后院,燃了灯,方小镜才发现,外衣上的血迹又染了很多。此刻也顾不上男女禁忌,她麻利的脱下赵牧的外衣,赵牧正要借机调戏几句,却见小女子惊讶的捂住嘴巴,大眼盈满薄薄水光。要说出口的玩笑就那么堵在嘴边,不上不下,没来由的憋闷烦躁浮上心头。
“为何要哭?”赵牧弯下腰,对上她的眼睛。
杏眼掩饰不住的担忧把水雾挤了出来,化成滚圆的泪珠儿噼里啪啦往下掉。
“嗯?”见她不说话,只是哭,赵牧贴近她脸颊,又问了一句。尾音斜斜的往上吊,慵懒而又满不在乎,仿佛受伤的是另一个人。
方小镜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眼泪一刻也止不住,依然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赵牧无可奈何,伸出手覆上她的脸颊,大拇指帮她拭去眼泪,盈盈杏眼呆呆盯着他,里面有迷惑有惘然,怔怔地,牵住他的眼睛。
红艳娇嫩的小嘴近在眼前,仿佛受到蛊惑,赵牧低下头,把那如同花瓣一样鲜艳的两瓣薄唇压在自己的唇下。
赵牧曾经到过西凉的都城,在那里,他第一次品尝了当地盛产的密瓜,清香甘甜,唇齿留香。“贵客请随意品尝。”当时的西凉王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