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方小镜长了志气,这次没有脸红。斜睨了赵牧一眼,“怎的受伤了还如此不正经?”
赵牧心道,嘿,小女子有长进,竟敢反驳自己了。
方小镜见他仍旧一动不动,敛起自己的羞涩,上前准备动手解他的衣裳。
赵牧指着桌上一个淡黄色葫芦形小药瓶道,“洗干净后,伤口喷些酒水,撒上药粉。”
方小镜依言取出酒坛,倒些在碗里备用。便着手解开赵牧的短打。
虽是数九寒天,赵牧却只穿了一件薄絮里子的长袍,内搭一层轻便的中衣。随着最后一件衣服被解开,胳膊上一道半尺有余的伤口赫然撞进方小镜的眼里。
她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她感觉自己的心狠狠的被攥在一起,从来没有如此疼过。
“这次出息了,没有哭。”赵牧端起碗来,闲适的饮了一口酒。
方小镜没有理会他,专注处理伤口。她做事利落,赵牧几口酒的工夫,伤口就被包好了。
“还有哪里?”
赵牧意味深长的一笑,手往下指了指,方小镜随着看过去。小脸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