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石青草根/茎。物稀为贵,方小镜从小到大也只在江宁府的御绣坊见过两回。
女子嘴里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内容大抵是小厮帮她捉个蛐蛐被冻死了哥哥去喝花酒被父亲勒令面壁思过之类。好不容易消停一会儿,却又即刻开口问赵牧,
“牧哥哥,你喝过花酒吗?”
方小镜仿佛看到赵牧眉头紧皱的样子。不由低低吃笑一声。
赵牧几不可察的侧头望了眼床底方向,心不在焉回答,
“喝过。”
“什么?”晃悠在半空中的粉鞋腾的一声落地,坐于长凳上的人惊讶的站起来,带得长凳不稳,前后晃了两下咣当发出声响。
这位大户小姐不是很端庄啊。方小镜捂着耳朵推测。
“男子喝花酒再普通不过的事,表小姐无需如此震惊。”
是赵牧一贯平稳无甚起伏的声线。
岂料表小姐的娇喊声响起,“下流。”
说完登登登跑出门外。
方小镜听得一头雾水,蹲在床底细细思索她为什么要跑。
床单呼的一声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