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耐心将要耗尽,从前哪有他坐低伏小的份?紧赶几步将她拦于身前,声音也不似方才哄她一般轻柔,
“我亲自己娘子,何过之有?你这般冷硬实属太过。”
方小镜气极反笑,双眼通红瞪着他,
“若是被人撞到,我今后如何出门,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看她小脸满脸委屈却义正词严训斥自己的模样,赵牧怨气消了一大半,他拉她入怀,轻抚着如云秀发,嗅着缕缕发香说,
“你们南民规矩甚是繁琐,若是在我们北……”他顿了顿,接着说,
“我曾去过北华国,在那里夫妻在人前稍亲近些再正常不过。不似南越这般礼法森严。”
方小镜顿感好奇,
“听说北华民风彪悍,男子更是粗鲁野蛮,你怎的去过那蛮荒之地?”
赵牧目光古怪看她一眼,再开口似是多了一层无奈,
“世人对北华误解太深。因气候极寒,北华国人好饮酒,加之性情豪迈,动作举止难免稍显粗鲁。但大多人古道热肠,绝非奸邪粗鄙之辈。”
方小镜轻轻摇头,
“我并非对他国心存偏见,再者说来,我一介弱质女流,这辈子也不会接触到北华国人。他们如何,与我毫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