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这等天赋,不去作戏子真是浪费了天份。”
赵牧双手背于身后,丝毫困窘也无,反朝唐星楼清傲一笑,
“爷乐意,你想认怂还没人给你机会。”
唐星楼并不想继续观赏面前这幅壮男思/春图,弯腰佯装被他恶心到干呕两声,直起身来时,脸上已恢复郑重神态,沉声说道,
“按方才计划,我去派人联络甘西府督察,叫他来敲打敲打袁永庆。南越皇室愈加堕落,国土将陷四面楚歌境地,还固执坚守岂非愚忠。”
赵牧点头,手握成拳,眼中锋芒尽现,
“倘若不费一兵一卒,将凉州城收入囊中,对北华将士来说实在大快人心。”
两人对视一眼,胸中均是踌躇满志,只觉天下尽在眼前,这一世只待二人纵横驰骋,快意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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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霞铺满天边,晕染红颜几段,仿佛是女子的胭脂被打翻,泼洒了缠绵的一片。
赵牧身负斜阳余晖推开自家大门,这时分家家炊烟袅袅,唯独自家竟无半分烟火气。
他走进厨房,往常小娘子都在灶台边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