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全心全意把自己的信任双手奉上,踏踏实实跟着他,信着他。
“哪里。赵某原籍有几家高门大户,与官员往来甚密,我在做工间隙,偶尔听得三言两语罢了。”
赵牧谦虚回避,方小镜却跃跃欲试,
“徐夫人,我相公技艺超群,瞧他生的人高马大,力气定是少不了的,如若将军手下有空差,还请夫人引荐。”
赵牧如愿听到方小镜替自己说出心内所想,笑意愈深。正想推辞一番,又听小女子声音响亮接着说,“夫人有所不知,我相公闲暇时刻还会自己研究兵书。他房间的灯每晚都要燃半宿的。”
赵牧还未来得及打断,徐夫人已听出话中破绽,迟疑问道,
“他房间?”
方小镜蓦地住了嘴,尴尬扯着嘴角笑笑。徐夫人见她神色困窘,似有难言之隐,忽地好像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看了赵牧一眼,眼神里的同情不要太过明显。
“我认识……一位大夫,呃……”
徐夫人沉吟,想着措辞,
“这位大夫……对……某些男子专症……很是在行,方姑娘如若需要,我可以引荐给你。”
方小镜应与不应都不太合适,余光瞥见赵牧眼神已如冷刀射将过来,顿觉好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