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借着从窗格透过的月光,我看了一眼床幔,还是好好的拉着,于是我放下心来,开始拆头发、脱衣服,一边弄一边说道:“辛苦你了春心……这天可真热,你这衣裙也太厚了,焐死我了,还有这发髻,纠得我头皮疼……太子殷那个变态还以为门口那两个稻草人真能困住本小姐似的……春心,跟你说件开心事哈……我今天出门还顺便送了太子殷那个变态一个大礼包,保证他明天哭死……哈哈……想想他哭的那副……”
在我掀开帘子的那一瞬间,我人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正说着的话也戛然而止!
床上端坐着的竟然是太子殷!而我则披头散发、衣不蔽体!
“啊……”我大喊一声,顺势将手中的衣服蒙在他头上,就是一顿痛打,“你个变态,竟然敢半夜跑到我的床上!看我不打死你!”
可是,他力量出奇的大,很快就挣脱了,一拳也没打到他,他扯下衣服怒视着我:“作为本太子的内室,你的样子成何体统?”
“你躲在我床里偷窥,你又成何体统?”我骑在他身上,又试图拿枕头捂死他。
但,男人就是男人,即便是病秧子男人,力气也不能小觑。三下五除二,我又被他摁倒在身下了。
他摁住我,我又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