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见他不动了,我趴了下来,脸紧紧地挨着他的脸,就那么一直看着他,他狠狠地瞪着我,我也不生气,“说我诱惑你?啧啧,是谁给了你自恋的勇气的?”
我起身想下床,可是绳子竟然又松动了,我疑惑地到处检查,也找不到绳子变松的原因,可就是那么奇怪,只要我一离开,绳子就会松动,无奈我与他、与绳子似乎就那么耗了一夜。
也不知天是什么时候亮的,我又是什么时候睡的。
只听见春心和秋心两个丫头进来后,在窗幔之外有些焦急地问道:“太子殿下,府门外来了很多的大夫,说是要为太子治病……”
朦朦胧胧地,我揉了揉眼睛,还想翻身再睡,却发现,我趴着的地方怎么这么不舒服,我刚要起身,就看见太子殷那张黑脸,怒视着我!
我豁然起身!
然后尴尬地看了一眼进来的春心,忽而惊呼道:“春心还活着?”
春心一脸茫然。
再低头,见太子殷身上已经没有了绳子,我惊慌地问道:“绳子呢?”
“王妃想要……什么绳子?”春心有些吃惊地问道。
太子殷没有理我,只是揉了揉酸痛的胳膊,也坐了起来,“替我更衣!”
我逼近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