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摸到头绪。
每当他终于有些精力能想想这件事,接着便会出现些旁的事情阻断他视线。有好几次,安正则感觉眼下发生的事情和那漕运事故很有几分联系,他耗费无数心神认真调查,然而结果还是一场空。
这种事情发生的多了,安正则便有些了然,这是有人在阻碍他调查当初那事。
他不愿意被人这般阻碍,然而毫无办法。
与之相关的线索多半模糊,当时碍于政局不稳无法明察,暗访又受到颇多阻力。这境况放在一年后,竟也是一样。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安正则很头痛。
他头痛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段蕴的生辰快到了,八月廿六,正值寒露时节。
那时段蕴便年满十七,距及笄已有两年整。
少女这段时间成长得很快,安正则日日见她一点点褪去稚气,面容也愈发娇美起来。
段蕴本就容貌出众,现在年岁渐长,青春正好,面上的肌肤也好像花瓣一般,粉白透亮,似乎还带着香气,真是如同古时那些赋文里所写的神女了。
安正则有好几次和她说这话,说着说着便盯着她的脸陷入沉思,引得段蕴惶恐地拉他袖子,“安相,你怎么了,可别吓朕……”
她这样一天天成长起来,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