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没有立场也没有权利置喙。
    由此,也就只能拿第三点说说事,无关痛痒地感叹一番段清晏的取向问题。
    段蕴想清楚这缘由,讪讪应答道,“嗯,是啊……”
    “怪不得源州王至今未娶一妻半妾,连萧白茗姑娘那般对他情深意重也毫不动心,”安正则兀自喃喃,忽又疑道,“不过怎从未听闻九王爷有这爱好,明安城街头巷尾关于他的小道消息也是不少的。千金买得佳人一笑的例子常有,佳人误抚琴弦只为换他一顾的事情也不少,好男风这等大事从未见诸流言,不应该啊……”
    段蕴打着马虎眼,“那什么,大概皇叔并不是生来就这样。”
    “莫非他只是对你……”
    “谁知道呢,不管了。”段蕴翻了个身子把脸对着他。
    安正则仍是蹙着眉,心中疑窦未解。
    “别想了,”段蕴伸出一根食指在他腰间的软肉上一戳,嘀咕道,“再不休息的话,御膳房待宰的公鸡可都要打鸣了。”
    “好,那我们便不去管他。”安正则捂着自己的腰偏过头去,看着段蕴闭上眼睛的一张脸轻声问,“他说喜欢你,你是如何回的?”
    “我说不可以。”
    安正则沉吟了一下,仍是没弄明白这三个字是在说什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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