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朝之外,两人再没有私下里单独有过交集,这放在之前可是从来没出现过的。
    再见面彼此免不了尴尬,更何况段蕴现在还有些排斥他。
    安正则并不着急去寻什么机会见他家小皇帝,他那天刚向段蕴表了心意,段蕴是接受他的感情也好,或是效仿晋女做投梭之拒也罢,总是要给她些时间想想的。
    而且安正则总觉得段蕴不会对自己绝情,她若是对自己没半点感情,那天晚上就不会呆愣着让自己吻了。
    撇开这种想法不说,他不急盼着两人见面的另一个原因则是形势所迫。
    那天从清和殿退下,刚一出殿门他便觉得先前满身的尴尬减轻了不少,接着就感觉整个人都自在了起来。
    安正则带着逐渐通透起来的神识独自走着,当他蓦地想起那几封密折有何问题之时,脚步尚未迈出宫门。
    他在脑中细细过了一遍那几人的履历,想从中寻出一二共同点。原本是盼着这几人会是同乡或曾同在某一处任职,可惜未果。
    不过也就是在这番探寻的过程中,安正则意外发现这几日仕宦之路尽管各不相同,可却或多或少都与两处地方有过关系。
    一是宣国公府,二是京兆府。
    宣国公便是前萧丞相,位高权重,盛极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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